,抬手颤巍巍指着楚嬴,竟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李泰也是脸色难看,不过大约是久经周光吉唾沫洗脸的缘故,表现相对要强出不少。
“住口!无耻老贼!你坏事做尽,行有不得,不思反求诸己,竟还敢在本宫面前叫嚣张狂!”
楚嬴火力全开,朝着一旁拱拱手:“先贤有云:人生五十而知天命,亏你修行一世,牧守一方,却枉活五十有一!”
“一生碌碌无功,只**谋算计助纣为虐……上不能守正克己,以报朝廷,下不能扶危济困,以安黎庶,如此狼心狗行,真乃世之禽兽也!”
“你!嚯嚯……”
周光吉一只手捂住胸口,似乎喘不过气来,胸口破风箱般剧烈起伏。
他的脸色越来越紫,越来越可怕,忽然身体后仰,嘴巴仿佛泄洪的闸门一般仰天大开。
“噗……!”
红色的雾气在半空散开,周大人憋了半天的一口老血,终于喷薄而出。
“大人!大人你不能有事啊!”
一旁的李泰骇然变色,将委顿在地的周光吉搀住,使劲眨巴几下眼睛,总算挤出两滴眼泪,以示自己的伤心。
“别……别拦我!让我死,老夫何曾……何曾受过这种欺辱,让我吐血而亡算了,噗?噗噗……”
一脸悲愤的周光吉用力连噗数声,无奈又遭遇了类似昨夜小兄弟的尴尬处境。
一矢过后,后继无力。
噗了半天,除了呕出几滴黄水,便连多余的血丝都不曾再出现过。
李泰不由长松口气,心一松,以为关怀却很不识趣来了一句:“大人,你这气血着实亏虚,得补肾啊。”
“……”
周光吉额头青筋绽放,一口老血似又要翻涌上来,忽然间,一封书信出现在两人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