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令?是让你协助本宫捉拿罪犯吗?”楚嬴继续插科打诨。
“殿下!”
蒋弼陡然加重声音,表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缓缓说道:“殿下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小人来此的目的。”
楚嬴这才正式看着他,耸了耸肩,目光深邃且犀利地道:“看来玩笑是开不下去了,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该亮底牌了?”
“没什么底牌,总督大人说了,他是主人,殿下是贵客,主客和睦,才是皆大欢喜。”
蒋弼叹了口气,总算领教到这位大皇子的难缠,丝毫不想和他继续扯皮下去,揉了揉额头,回头朝门口喊道:
“你们两个,还不滚过来给殿下磕头道歉!”
下一刻,石宗业和薛仟两甥舅垂头丧气走进来,扑通两声,双双跪在楚嬴面前,砰砰磕头如捣蒜。
“殿下饶命啊,小人真不知道那把金剑是皇族之物,若是知道,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据为己有啊!”
“是啊,求殿下念在我们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次,我们发誓,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对于两人的求饶,楚嬴只是呵呵一笑:“你们痛不痛改前非,管本宫什么事?本宫在乎的是这些吗?”
看似回应,实则在说给蒋弼听,后者摇头一叹,从袖中取出金凤短剑双手呈上:
“殿下,这是金凤宝剑,如今原物奉还,至于那位郝公公,此刻也已经安然请到府中。”
“就这?”
终于肯放人了吗?不过,凭这就想打发我?……楚嬴扫了眼金凤短剑,却不伸手:
“本宫记得好像富贵好像还签了一张欠条……”
蒋弼赶紧又将欠条取出撕碎,赔笑道:“此物乃是郝公公被迫所签,自然做不得数。”
谁知……
“你撕欠条干嘛?本宫明明记得,这上面写的是天运赌坊欠我们一万两。”
楚嬴佯装心痛地望着满地碎屑,怒道:“你现在撕了,是不是想要不认账啊?”
“……”
蒋弼脸上一阵阴晴不定,这小子摆明了得寸进尺,是想吃炸胡啊!
奈何对方现在占着理,他只能强忍住火气,尽量和颜悦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