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却只能装聋作哑,心中可谓窝囊透顶。
见他们不敢吱声,几家书院的人互相对视一眼,愈发不掩饰对顺州书院的轻蔑。
“瞧瞧他们,连话都不敢接,看来埻化书院没说错,顺州书院确实没什么真才实学。”
“可不是,经过我这一两天观察,发现他们学院上下,教习比学生都还多,生源这般凋敝,怎么可能是埻化书院的对手?”
“嘿嘿,看来埻化书院是真放水了,只是,今次我们要是遇上那位爱面子的大皇子,是不是也要手下留情呢?”
某人正犯愁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一道讥诮的轻笑:“不必了,说得好像你们手下不留情,就真的会赢一样。”
“谁!”
“你是?”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楚嬴吸引,不少人都回头怒视着他。
眼看气氛不对,傅温赶紧咳嗽两声,走上前喝叱道:
“岂有此理,都是什么眼神,这是大皇子殿下,尔等岂能敢这般无礼?”
“大皇子殿下?!原来就是他。”
众人吃惊之余,慌忙收敛表情,换上一副貌似恭敬的面孔,齐齐弯腰行礼:“参见大皇子殿下。”
“嗯。”
楚嬴鼻孔里轻哼了声,也不叫他们起身,径直问道:“听说,你们都是来挑战顺州书院的?”
短暂的安静后,一名蓝袍中年直起腰来,并无多少敬畏地笑道:
“请殿下慎言,挑战是弱者对强者的说辞,依顺州学院如今的实力,还不值得我们用挑战一词。”
这句话可谓嚣张到了极点,楚嬴没有生气,将嘴角一挑:“既然不是挑战,那叫什么?”
>“怎么说呢?顶多叫互相交流,顺带赢一块匾额回去吧。”蓝袍中年口气仍旧很狂。
“有意思,看来你们是志在必得了。”
楚嬴嘴角挂着淡淡的戏谑,道:“门口那块敬直公的牌匾,对你们就这么有吸引力?”
“呵呵,殿下这话说的,敬直公乃是我朝读书人典范,试问谁会不喜欢他留下的东西?”
另一名青袍男子出声解释,眼中闪烁着野望。
“没错,要不是稀罕那块匾额,就顺州学院这水平,我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