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
所以一番交战下来,纳兰江流的身上已经多出了不少伤痕,可是徐文清却依旧毫发未伤。
眼看纳兰江流落入下风,徐文清这才往后撤退几步,大喝道:“我说老爷子,刀法不错,可你若是在跟我打下去,那你必定要输给我!”
他的语气已经从此前的不屑,变成了此刻的平起平坐,毕竟能够在刀法上面和他抗衡的人,确实不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如今的纳兰江流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如果两人继续打下去,纳兰江流必死无疑。
像这样的角色,显然是抓活口回去比带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回去要更加重要。
可谁知纳兰江流却不以为然道:“哼,小家伙,若是连死战到底的决心都没有,那你还是尽早撤把。”
他只当是徐文清害怕了。
可谁知徐文清一听这话,却不仅没有半点惧色,反而更加来了精神。
从纳兰江流的刀法中,他敏锐捕捉到了一些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功法可以用十全十美来形容,就连徐文清这经过千百年传承的刀法也不例外。
他这一套刀法刚猛有余,可后劲不足,如果是和敌人血战到底倒是不错,可如果双方之间不是血拼,这一套刀法就多少有些吃亏。
但纳兰江流的刀法之中,正好有着他所缺少的部分。
要不是顾忌着还要带着活口回去,徐文清肯定会和纳兰江流死战一场,逼着纳兰江流将他压箱底的招式全部都给交出来。
眼看纳兰江流并不肯投降,却正好符合了徐文清的想法。
他立马再次挥刀上前,两人又乒乒乓乓打在一起。
在徐文清身后,朝天军二团的其他士兵们也都已经杀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胯下的战马身上穿着结实的铁盔,而铁在北元本就是稀缺之物,就是用来给士兵打造兵器和盔甲都不太够,更不用说给战马打造盔甲了。
也正是因此,双方战马之间只是一个回合的碰撞,立刻就能分出胜负。
再加上双方骑兵之间的兵器也有不小的差距,这一仗打完,朝天军的伤亡也只达到了个位数。
这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
等到天逐渐蒙蒙亮的时候,纳兰江流才也终于打到了筋疲力尽,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爷子,既然你收手了,那接下来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