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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似一阵的刀剑向她袭来,夹杂着阵阵寒风。
灵府心道不好,不欲恋战。
作为一个幼年常被欺负的孤儿,“打不过就跑”这几个字已经深深刻进了DNA里,当下用尽全力逃命。
她也不是贸然行事,知道大概率打不过,但所持原主轻功不错,距离“援军”又不远,她才敢出此险招。
逃命的方向很明确,就是回纥军那边,她的计划是边跑边喊,给出充分预警,只要破坏了“伪装者”计划,一切就算成功——
可她显然低估了亡命之徒的凶狠,在几人捕杀之下,她被身后飞来的短刀擦到,只感到手臂上一凉。
不好——
她发足狂奔,就在她要被最前面那人追上之际,一支羽箭破空而来,从那人脖颈一侧直直穿过!
后面几人瞬间大惊,目光望向箭射出的密林。
一个绯衣官员在军士簇拥下走了出来,他手下的十几张弓弩对着灵府和剩下的四个男人。
“将他们拿下。”
绯衣官员嗓音轻细,却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手下官兵立刻涌上,将几人拿下。
绯衣官员走进灵府:“刚才是你喊的?”
灵府看着此人穿着大宣朝官服,又把四个“伪装者”控制起来,便点点头。
“你是什么人?”那绯衣官员又问道。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我是徐灵府,你认识啊?
那绯衣官员道:“我刚才听你喊话,意图拦住他们去回纥军营闹事,看来你是向着官府的。来呀——”
他转头吩咐道:“给这位姑娘包一下伤口。”
然后他又做了一个手势,所有官兵又退回密林处,但都集中精力地盯着回合军营的方向。
……
回纥军夜宿晓行,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就全员出发了,崔元庭带着官兵差役一路护送,将他们沿着官道送离本境内。
总算是平安无事了。
可回纥军刚离境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崔元庭便在官道上看到了另一队人马。
他双眉一蹙,这个时候是哪里的兵马?
及对方靠近,崔元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