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赌坊背后的主人狗都不如,才特意来这里闹事的。”
“他**,找死的是吧!”庄客挥着拳头就冲灵府砸来。
这次灵府动都没动,不知何时,庄家的拳头被公冶迟一双大手牢牢按在头顶。庄家见势不妙,立刻呼哨场内其它打手围聚过来。
何新、孟武刷地扯掉外衫,露出差役服色,亮出官府牌票,高叫道:“衙门执法,速速避让!”
众赌客一听官府拿人,都惧怕那一百板子打到自己身上,于是纷纷向铁门外逃窜。
那些赌场打手听说是官府来人,一时也不敢上前动手。
崔元庭本意也不在这些赌客身上,也不理会,径直走到那庄家面前:“叫你们囊家出来。”
那庄家吃力地抬头,目光迫切地看向二层某处。在那里,一身黑衣的连二正冷冷地看向崔元庭等人。
“连哥,他们是官府的!”庄家扯着嗓子喊道。
连二双腿一飘,从二层落到地当中,目光冷峻地盯着崔元庭。
“你是……”
连二眼睛闪了闪,面前的人好像在哪见过。
崔元庭一把扯掉脸上沾着的短须,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是你!”连二的眼中有仇恨的光芒闪动。
竟然是崔元庭!
腾然而起的仇恨滔滔不绝地涌上心头——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个人,不声不响地刺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连象,用他的血换来了人人称道的好名声,却让他兄弟成为被人们讥嘲唾骂的笑柄!
“是你杀了我兄弟!”连二怒喝。
崔元庭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听他如此说,皱了眉头:“本官从不杀无辜之人,你兄弟是哪个?”
“连象!”
崔元庭点点头,“就是那个罪大恶极、入室杀人的连象,果然死有余辜。”
“你!”连二被愤怒蒙上了双眼,又听崔元庭当众侮辱死去的兄弟,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一按腰间绷簧,仓朗朗抽出一把单刀,直奔崔元庭脖颈。
崔元庭淡然一笑,身形不变,大喝道:“大胆凶徒,竟然袭击本县令!”
此时,因门口狭窄,大部分赌客都还没有走脱,耳听得此生断喝,都纷纷回头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