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便是,痛经之症需要慢慢调理,夫人莫要心急。”
瞿氏这才点头应了,转身送大夫出去开方,灵府隐隐瞥见一个淡青色身影在门外一闪,应该是崔元庭。
想到昨夜的情状,她不禁面红耳赤,他的衣袍没有被她弄脏吧?
门外,崔元庭再次问过了大夫,确定无大碍后,提着的心才放下一些。
崔元庭对瞿氏躬身施礼,再次致歉:“昨夜是崔某莽撞,连累了灵府,日后必当好好赔罪,烦请夫人照顾灵府,这几天让她好好在家休息。”
瞿氏点点头:“崔县令在这陪了许久,灵府也已醒了,您衙门事忙,请回吧。”
崔元庭起身,微微颔首,关切地向灵府的窗户望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瞿氏送走大夫和他,吩咐田妈给灵府煎药,便回到灵府房内。
>灵府问道:“崔县令走了?”
“走了。”瞿氏在她身边坐下,认真地打量女儿的神色,问道:“肚子还疼吗?”
灵府摸了摸小腹:“咦,好些了呢。”.c0m
虽然还是有些凉,但疼痛却减轻了不少,只是还一阵阵的钝痛。
瞿氏扁着嘴道:“那是你昏厥之时,大夫给你用了艾灸,这才没那么疼了。你可不要大意,好好歇着别受凉。”
瞿氏又拿了衣服给她披得严严实实,嘴里念叨:“伏里发烧最不易好,快裹紧一点,被再吹了风。”
灵府依言披好衣服,目光垂落在自己被衾上。
瞿氏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张口道:“女儿,阿娘不是非要现在多嘴,只是……你与崔县令到底是何情状?”
灵府缓缓抬头,带着疑问地望着瞿氏。
瞿氏道:“阿娘读书识字,自认为人并不迂腐,我大宣朝虽民风开放,可说到底男子与女子终究不一样。”
灵府低声道:“阿娘想说什么?”
瞿氏道:“先前你跟阿娘说,你对崔县令并无他意,咱们是亲娘儿俩,有什么话此刻你也不必瞒着阿娘,阿娘问你一句,你对崔县令仍是无意吗?”
灵府怔怔地望着瞿氏,没有回答。
瞿氏看着她的眼睛:“阿娘是过来人,但你的心意阿娘却瞧不明白。罢了,你回来后的行事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