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报纸说是个大老板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赵二苟停下摩托车看了几人一眼道:“就等着发财吧,我跟你们说,能不能富,就看这一波了。”
“要多少钱?”
赵二苟伸出五根手指头,说道:“五千万!”
“五千万?这要的也太狠了,别把人吓跑了。”
“就是啊,咱这回实在不行就卖了吧,我家缺钱,分个一两万盖几间大瓦房。”
赵二苟看着如此短视的几人有些不太高兴,他们还是不懂这厂房的价值,这两年时间不知道多少企业来过,哪个企业来不得从身上抠一层油水下来。
若是签字卖了,那就真跟自己没关系了,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他分得清。
“你们回去跟村里人开个会,把孙二、四标、六子叫到村委会,我跟他们谈一谈。”赵二苟说完拧动油门走了。
赵二苟想的很简单,陆峰这么大个老板,想要成事儿不得掏个红包啊?
而且他看陆峰年轻的很,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从他身上刮个几十万轻轻松松,到时候他拿出一点分给村里,想要把这个村长当好了,就得学会欺上瞒下,使劲儿刮油水。
回去的路上,赵二苟心里还在骂上一任村长,一千九百亩地就那么卖了,到他手里无地可卖啊,停好摩托车啐了一口,骂了一句真**黑。kΑnShú伍.ξà
没一会儿,三四个人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了进来,一个瘦高个,叫孙二,斗鸡眼、罗圈腿,身上有纹身,另一个略微有些肥硕,大光头,目光涣散,头顶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叫四标。
唯一正常的就是长头发,穿着喇叭裤的男子,嘴里叼着烟,略显潮流,叫六子,走进来说道:“赵叔,谈的咋样?”
“六子来了啊,坐吧,吩咐你点事儿,明天大老板要来,能不能榨出油水就看你了,这回是个毛头小子,吓唬吓唬,你把乡里那些狐朋狗友都叫来,到时候按照十万块的来。”
“您放心吧,这事儿我绝对办的妥妥的。”六子抽了一口烟,坐在了桌子上,说道:“要不多要点,碰上一回不容易,要我说,就干票大的,直接把厂子里机器拖出来,卖废铁。”
“多,里面有个大铁疙瘩,卖给废铁站最少....五...五百!”四标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