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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团火把我身体的一部分给融化了,融化的东西流到了臀部。”
“刚刚我把那些‘融化’的东西排出了体外。这些脏东西一排出体外,我顿感身体轻松了许多,胸闷气喘的症状彻底消失。”
“老夫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
郑凯旋震惊连连:“魏老,您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吗?”
魏老道:“你什么意思?”
郑凯旋忙道:“今天白天的时候,魏子墨小姐就是吐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气血病才康复的。”
“现在您又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恢复许多。”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岳先生用那一杯酒,治好了您的病。”
魏老忙道:“老夫几十年的顽疾,怎可能简简单单被一杯酒给治好。”
“小郑,我问你,你那茅台酒哪儿搞来的?”
郑凯旋道:“是我从专卖店买的。”
“魏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岳先生肯定偷偷对那杯酒动了手脚,才让您饮酒后痊愈的。”
“功劳不在那杯酒,而在岳风。”
魏老有些不信:“从头至尾岳风只端了一次酒杯,我可没见他对杯酒有任何动作。”
“或许……这次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我的病就缺这一杯酒呢。”
“走,咱回去,我再喝一杯,看效果如何。”
“好!”
现在郑凯旋也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
两人回到饭桌,
魏老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好长时间没喝酒了,一杯酒下肚,把我酒瘾都勾上来了。”
他端起酒杯就要饮用,
岳风却淡淡的道:“一大把年纪了,而且大病初愈,还是少喝为妙。”
杜小雨等人都对岳风有意见了,
刚刚岳风逼着这老人家喝酒,已经够过分了,
现在人家想喝点,岳风却又拦着,
>他这分明是在故意刁难那老人家。
魏老却不听劝:“没关系,再喝一杯。”
结果,他连半杯酒都没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