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只跟易川好。
易川说,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表示了。
他一心只想专心学习。
她知道跟易川有着一层无法言说的距离,尤其是这一次在汉宁市再度见到他哥哥的时候。
他的哥哥,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还听说在汉宁市开了大公司,开的车子都是上百万的宝马……
太厉害了。
而虽然只是易川的堂哥,但是她也是听说了,易川的堂哥没有父母,他们一家就是他堂哥最亲的人了。
那么,哪怕连她也知道,易川的堂哥的那份“厉害”,终将辐射一部分到他的身上。
这一次到汉宁市来参加考试,她虽然和白春娟也报了名的,但是毫无疑问,她们只能凑个热闹。
之前的同学聚会上,她就想跟易川说一些自己内心的想法,为此不断接近他,最后还沿着河走了一路,聊了一路……
但是终究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的妈妈前一阵子在县城开了一家鸭脖店,她常常会带鸭脖给他吃。
易川很喜欢吃那个鸭脖,还笑她是“鸭脖西施”。
每次易川开这样的玩笑,她都会打他,有时候被气哭了,就趴在桌上,对易川说:“再也不给你带了。”
易川当时不会安慰她,反而像是乐得清闲一般,一面厚着脸皮乐滋滋地啃鸭脖,一面做题看书,过了一阵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其实,这个鸭脖挺好吃的,你要是继承你**鸭脖店,我会经常买来吃。”
每次她都气呼呼地说不理他了,但每当他说这样的话以后,又原谅他了。
这一次原本是计划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说,如果你愿意,我其实可以给你做一辈子的鸭脖。
我不想做一辈子的鸭脖西施,但是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鸭脖。
或者别的东西也行,只要你喜欢……
但是她现在不敢说了。
羽绒枕头的支撑性非常棒,缓缓的压下去,挪了挪脑袋,竟然缓缓地往起来弹,很神奇。
她想,连个酒店的枕头都这么神奇。
随后,她翻过身来,望着天花板,愣愣地说:“春娟,我想了一下,我还是不说了吧。”
白春娟盯着她看了两三秒,然后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起来。
“呀!干什么,干什么……”
杜拉拉体格没有白春娟结实,被一把扯起来,随后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