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是:公鸽子也会分泌鸽子奶。
公母一起持家,共同育雏,建设自己的美好家园。
陈凌站在旁边看了一阵,想走近去看看,大鸽子们就鼓着嗉囊,炸着羽毛翅膀,“咕咕咕咕”的叫个不停,不让他接近窝里的小鸽子。
“瞧你们的小气劲儿,算了,我等它们出窝再看,行了吧?”
陈凌甩甩手,又给它们添了两瓢水解暑,然后往荷花池里边也放了些水。
现在家里的荷花池里,只剩下几条红鳝鱼,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鱼苗在里面了。
红鳝鱼除了吃食的时候,基本上不往水面上游,平常外人也看不到它们。
上次山猫来的时候特意跟他说过,从他这里买回去的两条红鳝鱼今年产了鳝苗,是韩宁贵和人一起培育出来的,那些鳝鱼苗全是红色的。
所以现在韩教授怀疑,这东西的颜色能遗传给后代,应该不是偶然间因环境变化产生的基因突变,以现在的情况,完全能够当成鳝鱼的新的分支来看待了。
山猫还说,就算没啥研究价值,光是这些鳝鱼苗养大后,他们去年花重金买回去不仅不亏,反倒还能赚上一笔。
>这也是他四处猎奇的乐趣了,有乐子寻,有稀奇看,很多时候还能捡漏。
走的时候,又嘱咐陈凌,让他把那些秦岭细鳞鲑养好,要是能把规模搞起来,到时候他给找买家。
“秦岭细鳞鲑啊,胭脂鱼啊,都不用急,尤其胭脂鱼,再等个几年,价值超乎想象。”
陈凌把两片被虫子啃出窟窿的荷叶摘下来,起身就赶上牛车往村外走。
端午之后,村里忙活了十天半月,把小麦全部收割完了,出了村子,目光所及之处,农田光秃秃的一片,只剩下贴着地皮的一层短短的麦茬。
打麦场也扎起了新的麦秸垛,搭起了新的窝棚。
陈凌赶着牛车路过的时候,好些村民在晒麦子,大中午的,顶着火热的日光,把麦子在麦场上摊平,然后光着脚在麦子上趟来趟去,把麦子趟出一道道浅浅的沟,让它更便于晾晒。
看到陈凌路过,这些人就纷纷停下来露出笑脸。
“富贵回来啦?素素生了没,啥时候能喝上你家娃的满月酒啊?”
“快了快了,到时候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