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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来也怪,我的狗养一条废一条,兄弟你是会训狗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余邦金提到这事儿也是脸黑,很是发愁。
问完话,又补了一句:“兄弟啊,我这人说话直,也不瞒你,其实我本来还想着没买到狗崽儿,就借你的狗去狗场上耍耍威风的,关键是我养的狗太怂包了,我也不想老让人家老笑话我怂人养的怂狗。
不过我没想到这狗在你心里分量这么重,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对。”
这余邦金人虽个子小,倒也坦诚。
起码比孙艳红坦诚多了。
陈凌听此脸色缓和不少,说:“不是分量重不重的事,我跟你讲两件事你就知道了……”
随后就把当年黑娃小金护家抓贼,拼命护主的事情讲了讲。
余邦金一听肃然起敬,才知道为啥人家听到斗狗不高兴了。
换做他有这样忠义的狗,他也舍不得让狗去打生打死,供人玩乐啊。
残忍不残忍先不说,拿忠心护主的狗去斗赌,多丧良心啊。
一时间,又是惭愧又是羡慕的道:“奶奶的,老弟你这番话,说得我更眼馋了,要不是听你讲的知道你家狗凶,我都有过来偷狗的心了。”
陈凌顿时笑了,只说只要不带狗瞎搞,等下一窝,二代狼狗还是可以给他留一只的。
余邦金便高兴得喜不自胜,连连保证。
最后可能是觉得上门没带礼品,又想和陈凌交好,说听说农庄酒水不错,硬是买了几坛酒。
两人的热络,让孙艳红一阵羡慕。
走的时候还不无埋怨:“你们老爷们儿就是熟络得快,富贵啊,咱们认识也好几年了,你可很少给我好脸子,隔三差五给你送钱来的,你不知道照顾照顾老客户感受吗?”
陈凌转身回去,懒得理她。
自己小心思那么多,能怪谁。
倒是上了车的余邦金嘿嘿一笑,乐呵呵的看着孙艳红吃瘪的样子。
“这兄弟真性情啊,你再多钱,人家想不理你就不理你。”
“哼,你个老余,我白指望你了。”
陈凌不知道两人怎么议论自己的,当晚就把观赏鱼挑选出来,装入年前就备好的塑料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