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定把握。
“第二,按照常理来说,一个男人再怎么**熏心,也不会在两个女孩都在的情况下动手。”
“第三,女学生来男老师家补课,如果不是两家有什么关系、交情,终归是要避讳一些的,毕竟,这家女主人和孩子随时有可能回来。”
面相、时间、地点,都不对劲。
听着孟凡的分析,阿云若有所思,心里忍不住敬佩。
由于不懂相面之术,第一点她无法给出判断,但第二和第三确实有道理。
当然,得实地考察才能知晓。
或许男主人提前反锁房门,并提前老婆、孩子给支开呢?
“师兄,你还没说要怎么处置她们呢。”
“一卷《度人经》,再给她们两姐妹下辈子安排个好人家。”
“那咱们走吧,早点把这个案子给搞定,晚上我请你和嫂子吃饭。”
>闻言,孟凡点了点头。
一叠卷宗被拿走。
如果条件允许,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他不想再回办公室处理文职工作,因为每次来都总有一堆文件等着签字。
唉,该请个秘书了……
心里嘀咕一句,孟凡启动跑车,载着师妹前往目的地。
从卷宗上来看,本案除了方面的当事人以外,并未有其它死者,只有一系列诡异事件,比如:
东西无风自动。
夜间女孩凄厉哭喊。
最终,女主人杨凤疯癫了,终日担心双胞胎姐妹复仇,选择从房子里搬出来,靠邻居们好心提供的饭菜生活。
杨凤有错?
孟凡认为她没有,一个孤苦无依,拉扯患有白化病儿子的可怜母亲罢了。
问题回到原点:
那个男人身上。
一个最不该犯下大错,要赚钱给儿子治病的男人,偏偏铤而走险,作出这种事。
这里面到底有何蹊跷?
事实上,此案之所以被翻出来,也算是一种巧合:
房门燕姓大叔发现,有一个名为东叔,大嗓门、爱溜达的老相识很久没有出来,且在楼道间发现一颗染血金牙,便跟附近相熟的巡逻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