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也有一些更符合“学者”身份的业余活动。
比如说,开堂讲课。
即使是世界顶级的学者,里面也有很多人都拥有教职。这里的“教职”可不是指如同手艺人带学徒那样的带研究生,而是正儿八经的在班级面前授课。比如说赫尔曼·闵可夫斯基先生,就是在苏黎世大学的数学课上遇上了尚未成名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并给后者留下了“数学不好”“一条懒狗”等评语。
要知道,闵可夫斯基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世界第一流的数学家了,刚刚二十岁就能与彼时世界第一的数学家大卫·希尔伯特谈笑风生。而他鄙视青年爱因斯坦数学水平的时候,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除开“继绝学”的想法、满足“教书育人”的精神需求之外,学者做教职,也是对自己很有好处的。
科学本质上就是用一套“大家都能接受的话语”,来将自己看到的“部分真理”落于文字,然后再拿出去与别人比较,相互砥砺,如此不断进步。
而思考“如何将我所知道的**给别人”的过程,就是对自身所学的总体性思考。你要让人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事实,,要让别人信服,要让别人从无到有的接受你的理念。这个过程是有利于系统性研究的学术研究的。
向山理所当然的在清华那边挂着名字。陈锋也算是北大的研究员。除开他们之外,超人企业的其他学者都不介意才本地的学术机构挂个名字。这也有利于他们融入当地环境。但是,受限于研究的安排,超人企业的研究员基本都没有在大学的教职。
所以,他们想要讲课,也就是对内了。
这是向山倡导的一项举措。研究部门的各位头部或多或少做过这种事。休息时间或者没有科研任务的工作时间都行,随心所欲,内容自定,面向公司内部员工进行讲课,以系统性整理自身的思路。
对于研究部门的员工来说,这简直就是一项福利。包括约格莫夫在内,大部分学者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就算不是,在这么个环境下也很快就会提升上来了。
这在外面算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果约格莫夫愿意去清北开一堂课,怕是整个生物系都要挤过来听讲。
陶恩海进公司三周了,这种讲课也遇到过好几次。只不过,他听得不是很多。离开自己的专业之后,他在其他领域就和普通人一样无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