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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啪嗒
啪嗒
在飞溅的水花中,经过水道本身放大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原本聚集在水道中的虹鳟鱼,也被这急促的脚步和伴随脚步不断晃动的灯光驱赶着游向了闸门口。
终于,当接连十几条鱼相继跃出闸门,扑腾着肥硕的尾巴跳进长满了芦苇的护城河里的时候,卫燃也关闭手电筒,艰难的侧身钻了出来。
是你吗?水闸外面,藏在一颗松树后面的索菲举着一支MP40**小心的问道。
是我,索菲,我是维克多,维克多·勒夫。卫燃尽可能清晰的给出了回应。
闻言,索菲这才从藏身的松树后面跳了出来,一路小跑着冲到水闸上面,同时不忘招呼道,快过来帮忙!
他这边话音未落,卫燃便已经爬了上来,帮着一起转动那个足有一米直径的金属轮盘,在吱呀呀的噪音中,缓慢的关上了水道的闸门。
直到闸门处仅仅只剩下一个拳头大的洞口仍旧在往外浇出一道刚好砸在一块石头上的抛物线,穿着一身少年团**的索菲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一边甩着酸疼的胳膊一边问道,维克多,一路还顺利吗?我爸爸还好吗?
还好,路上很顺利,莱茨大叔暂时也很安全。
卫燃并没有急着透露刚刚在对面看到的链狗,只是摘掉手上的腕表还给了对方。
那就好,和我来吧索菲接过腕表揣进兜里,带着卫燃摸黑走向了不远处的城堡废墟。
穿过长满了荒草的石桥,又穿过一个上锁的铁栅栏门,索菲带着卫燃绕过坍塌了大半的平台,又穿过这片废墟上覆盖的枯藤和灌木,最终钻进了被炸塌了大半的教堂里。
和后世重建的教堂相比,这座长满了荒草藤蔓的建筑废墟此时唯一还保存完好的,便只剩下那座青铜的圣像,以及他身后的房间和钟楼。
至于这教堂本身,却只剩下长满了藤蔓的三面墙壁和砸在地板上,同样被荒草覆盖的坍塌穹顶。
你就住在这里吧
索菲带着卫燃走进了圣像右侧的房间,指着壁炉正对着的一张床轻声说道,你的背包和你的那些东西都在床上呢,壁炉还能用,但是只能晚上的时候烧煤炭,用的时候记得一定要遮住窗子,不然会被美国人的飞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