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派什么人去骚扰孩子。”
顿了顿,他说:“宝宝叫小米粒吗?不知道长得像不像我。”
何小燃冷笑,“谁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很少跟我套近乎,咱俩不熟!”
周沉渊说:“小米粒是我儿子,咱俩就很熟。我也没必要你说假话,你都打到门上来了,我这满地的人一个个躺在地上龇牙咧嘴,我自然不敢。再说了,我跟你说假话,你这么聪明的人,不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何小燃看他表情有些诡异,别以为他夸自己聪明,她就会上当受骗。
她可不是那种喜欢听好听话,耳根很软的人。
>但是被龟毛挑剔的周沉渊夸聪明,何小燃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她轻哼一声,一脸镇定。
周围躺了一地的人,正七手八脚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
南召为了防止这些人突然反水,快速站到了何小燃身后。
事到如今,他也没机会再挣扎了,选择已经做了,没有后悔路和回头路。
南召垂着眼睛,谁都不看,就等着何小燃说什么时候再动手,或者赶紧回去。
采薇山可是周沉渊的老巢,他们只有两个人,暂时的领先难保不是周沉渊授意这些人不准动手,再有第二轮,他跟何小燃两个人一定会吃大亏。
南召暗自叹气,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只能要死一起死。
就当自己当年在孤儿院被解救是受了她恩惠,欠她的。
南召比谁都知道,原本要是还有一点机会能回周家,那现在是一丁点回周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对曾经的主子动手,这谁受得了?
周沉渊倒背着手,标志性笔直腰杆一如既往的修长挺拔,可以说在仪态方面,周家子弟个个做得都很好,其中以周沉渊最为出众。
十九岁的周沉渊跟十八岁的周沉渊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头发短了些,皮肤似乎晒黑了点,但是又不是过份的黑,属于热爱运动的年轻男性最喜欢的健康肤色,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最关键的是,何小燃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周沉渊那时候眼中带着一股让人难以亲近的戾气,而现在,他眼中那股让人望而远之的戾气不见了,俨然一个积极向上的阳光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