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坐着,她就站在一边待奉,这就是妾。
她只是男人的玩物,自身没有财产。
嫡母拿自己的嫁妆或财产替丈夫的小妾养孩子。
如果只是一两个还可以接受,但要养十个八个的话不直接弄死就已经算是贤妻。还想她们花大心思替众多的庶子女找门好亲事?
想都别想!
砰!
任宁重重地一拍床板。
如果他没记错。前身入伍前还许诺过等自己功成名就,就会回帝都去把任惜接出来。
从此兄妹俩自成一府,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师府划清界限。
只是看来任惜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正想着,任宁的上峰高德明走了进来。
见任宁正倚**头读着家书,他也不意外。
>“哟,小子读家书呢。”高德明拉过张椅子坐了下来,“张大娘子不是让你好好休息?”
“见过参将。”任宁放好信件,飞快地收拾心情,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
“躺好!”高德明唬着脸把他按住,“别婆婆妈**。虚礼而已,你的身子为重。”
这小子可是上批西去的斥候里唯一一个回来的。
宝贝得很。
高德明呵呵一笑,“精神还撑得住的吗?撑得住的话就说说西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任宁点头,慢慢地说着自己西进后发生一切。听得高德明脸色阴晴不停。
“格老子的,草原上那场大火居然是西凉人主动点的?就为了把你们逼出来?”
“是。”任宁点头。
“那其他人……”高德明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
手下的斥候什么能耐他自然清楚,能逼到敌人放火,就足以说明一切。只是大火无情,其他人能活着回来的机会就无限趋向于零。
培养一名合格的斥候不容易,而那次一共派了十支分队五十人西去,然而只回来一个任宁。
想到这,高德明的心都纠了起来。
任宁视而不见。
他只管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出来,比如那场大火又比如洪灾。至于其他事,他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