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即命人将桥梁毁掉,然后隔着河设立最后一道防线。
岘河果断没让他失望。追上来的镇南关人马在断桥前碰得头破血流,却终始无可奈何。
这也算报了之前伏鹿山脚的一剑之仇……
正理着思路,罗凯突然觉得不对。
梦里的动静不小,此时外面的动静更大。
“将军!”几个亲卫一脸惶恐冲进大帐。
“外面不知从哪冒出伙星落人,到处在杀人放火。很多兄弟们还没醒过来就送了性命。河上的桥已经快被镇南关修好。兄弟们快要溃不成军了。”
什么?
罗凯又吓出了一身汗,这下终于彻底清醒。
“都随我来组织防线。”他大吼着,抓起武器就往门口冲去。
咻!
尖锐的风啸响起。
刚出营帐,罗凯还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门面让什么狠狠一撞,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任宁轻挑地吹了个口哨,没理会那几个一脸发狂的亲卫。
他把弓往肩上一挎,摸出军刀就往前面杀去。
不多时,两千人就在驿道附近来回冲杀一遍,留下了满地的鲜血以及无数残叫的南奉小兵。
杀啊!
此时,简易桥梁终于被架设完毕,镇南关的人马拿着武器,迫不及待地大吼着扑了过来。
那些终于从梦中惊醒南奉人扭头一看,顿时吓得尖叫连连。大多数人甚至连武器装备都忘了拿,纷纷提起裤子就跑。
兵溃如山倒。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南岸这边的小兵们已经一传十,十传百的大规模逃窜。
啾!
清脆的哨声再次响起。
呼呼!
任宁身边的亲卫挥起了令旗,所有星落人从杀戮中回过神,飞快聚集起来,回头盯紧了幽暗的西方。
镇南关的李荷白过了岘河,呸地朝地上狠狠吐了口痰。
他左右一看,就知道南奉守军已经溃不成军,便下了个自由追击的命令,转身朝着任宁一众星落人走来。
他远远便着钦佩地拱着手。
“任将军,我们又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