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西凉人大举进攻,他们早派人到涞谷报信了。
“不过西凉人不死心。这两天又派了些探子过来查看情况。我们还和他们打了几架,伤了好几个兄弟。”他说。
任宁和雷二相视一眼,他们也不意外。
血月鹰翔估计也得到了涞谷郡马上平定的消息,压力正山大。尽管怕极了不知名的毒烟, 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向东。
雷二嘿嘿地冷笑:“西凉人还敢来?好大胆子。我们现在去帮你们报仇。”
双方又聊了几句。任宁两人驾一声, 骑着坐骑继续向西。
到了困龙窝, 前面的驿路全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和陷井。两人便弃路上了山。
追风和奔雷都通人性, 也不用主人吩咐,自己就沿着山脊梁往西走。
任宁则用望远镜和金手指查看着四周的红点,让雷二摸过去一一清除。
很快西边的血月鹰翔就得到了消息。
“你再说一遍?”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们的探子又全军覆没?”
“前几天不是和云垂打了几次,还好好的吗?”
“少族长,”传令兵缩着脖子,“估计前些天我们接触到的是云垂新训练的斥候,所以才打了个不相上下,甚至还偶有胜算。现在……”
现在应该是他们的老手重新出马,于是我方又死无全尸。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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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鹰翔长叹一声,烦燥地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他抬头往东望去。
前面的驿路上依然升腾着股股浓烟,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刹罗,正等着他们送上门去自寻死路。
“少族长,我们该怎么办?”一起长大的小护卫脸色十分难看,“王庭那边下了死命令,要我们立即东进。”
“东进东进!”血月鹰翔怒不可竭,“去他酿的东进!”
“探子去一批死一批。前方到底什么情况,我们基本一无所知。继续东进的话,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可新来的监军说……”
“吞吞吐吐,”血月鹰翔瞪了小护卫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监军说云垂兵法有云,十则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