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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瞪瞪地看着同伙温热的血漫延到自己脚下,五个俘虏齐齐打了个哆嗦。
红鼻子嘴角都在发抖。
他抬头匆匆扫了一眼面前的任宁又瞧了瞧其他人。
几人身上都没有明显的身份标记。
有的正在挠着光溜溜的脑门,有的嘴不停也不知道在嚼着什么,有的甚至兴趣勃勃地打量着他们,似乎在考虑下一刀的目标。
反正没人对刚才的一刀毙命有丝毫异议。
红鼻子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你们是云垂人?”惶惶中他脱口而出,“怎么会这在里?”
任宁和雷二相视一笑。
只要对方开口,那就不怕问不到东西。
不过一行人只有他两会西凉语。顾大头吕有田等骑八营的兄弟也就会几个常用的语, 根本听不懂太长的话。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任宁笑笑,傲然道:“云垂地大物博,兵强将勇。岂是区区西凉能轻易撼动的。”
他说得语焉不详,红鼻子眼里却掠过恍然。
莫非西凉此次东侵又败北,最后还被云垂反杀到了这里。
他有些半信半疑。
西凉攻打云垂失败是常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对此并不奇怪。
但云垂人会一改常态反推到这草原深处, 则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但无论如何, 任宁等人长相确定是云垂人无疑。
“如果我说实话,”红鼻子商量:“你们能不能放了我们?”
双方现在都在西凉的土地上,目标都是西凉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至于昨晚和刚才的事,他们现在是鱼肉,云垂为刀俎。红鼻子只好装作视而不见。
任宁咻咻地玩着他的军刀,不置可否道:“那就要看看你知道些什么了?”
红鼻子精神一振,连忙转身和其他俘虏嘀咕了几句。
只是那些俘虏都被草严严实实塞住了嘴巴,只能点头或摇头。
点头的任宁等人没说什么。
有个骨头硬的愤愤地瞪着几人,他刚摇了摇头。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