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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酿不认得字,还挤什么挤!”
“夫子肯定认得字,有夫子在吗?”
……
纷纷扰扰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小老儿姓柴名正诚,原本是隔壁山南县的一名夫子,现在是本县新任县太爷的师爷。”
“现受县太爷之命,来给各位父老乡亲讲一讲公告上的内容。大家请放心,上面写的都是事关大家未来的好事。”
哗~
公告板前的包围圈顿时大了几分。
所有人脸色冷了下来, 默默地看着公告板下笑容可掬的柴正诚。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群中不知谁低低出声,“连传道授业解惑的夫子都成了县太爷的走狗……”
“对。骗谁呢!自古官官相护,县太爷能有**好事?”
“对对,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回去干活吧。”
“别走呀。咱们这么多人呢,你们怕什么。就留下来听听新任县老爷说些什么。”
……
纷纷扰扰中,柴正诚淡然地撸着下巴的银须胡。
对百姓们的反应他半点也不意外。
正如刚才所说,柴正诚原本是隔壁山南县的一名老夫子。
两年前,西部四郡发生民乱,涞谷最是严重,可以说到处一片混乱。
当时老镇国公霍征将军在岩陲要塞染疫身亡,灵柩往东运时更是直接被乱军堵在了山南县城里。
尽管镇国公府在附近几个郡都颇有威望,然而并不是没有暴民和饥民打过老镇国公灵枢的主意。
>庆幸的是灵柩始终得以保全,最终老国公平平安安回到了故里。
其中最大的功劳自然是拼死护灵的将士,而他柴正诚也出不少的力气。
作为县里为数不多的夫子,他柴正诚素有威望,说的话还是有人能听得进去。
时间如白马过隙,眨眼已经过去两年有余。
柴正诚原本以为这段经验只会随着时间淡去,最终成为带到棺材里的回忆。
哪想二月中旬,镇公府突然派人过来找到他, 希望柴正诚能帮作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