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面的声势,云垂人显然对我们早有防备,因此现在我们从偷袭战打成了遭遇战。”
这种战最讲究敌我双方将士的耐性和韧性,想像偷袭战般一下子击跨对方是不大可能了。
“云垂人常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上面士气正旺,咱们得先消耗掉他们这股气势,否则将士们难以攻得上去。”
至于怎么消耗对方的士气,自然是用人命和时间。
说到这,小亲卫稍稍抬起头四下张望。
“这个地方暂时安全,但到底距离云垂人挖的壕沟不太远,时刻都在他们重弩的攻击之下。将军乃万金之躯,轻易不可涉险,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咱们这支队伍就没了领头羊。”
“要不,咱们先退回山下再作打算?”
“不!”土肥和人悍然拒绝。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本将向土肥将军立了军令状,天明之前一定要拿下上面的阵地。”
子时才发起的攻击,现在时间已经不多。
如果他先退下去耐着性子等上面的云垂人士气消失,估计明天的太阳不仅升起而已,恐怕又快落了下去。
“竖起将旗,告诉所有的大和兄弟本将就在他们身边,和他们同生共死,一起战斗。”
“一定要在天亮前拿下上面的抛石机和弩车阵地。”
“这……”亲卫们面面相觑。
但看着主将脸上的坚毅,他们没再说什么,只是呼地竖起了将旗。
>哈哈。
上面的武佰长眼尖。
“土……谁来告诉老子那把**将旗上写的第二个字是什么?”
他最近才开始学习拼音,暂时只认识一些最常用的字,土肥这种姓氏只认得一个土字。
四周一片沉默。
半晌过去,才有个黑黝黝的男人出声。
“佰长,那个字念肥。下面的倭寇主将姓土肥圆。不过大家习惯上都叫他土肥。”
“土肥圆?”武佰长一愣。
蛮夷就是蛮夷,虽然学会了云垂字,但起的都什么**姓氏?
看下面的倭寇还远,武佰长便笑着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