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无所知。
小厮暗暗叫苦,半晌过去才生生挤出一句话。
“回……回殿下,现在整个东宫除了你和太子妃以及几个侧妃,其他人等……都被禁军和锦麟卫带走了。”
至于陈修兰的属官,也就是他没当太子前招募的那些幕僚,则是最先被带走的那批人。
估计现在个个正在被大型伺候。
“混帐!”
陈修兰虽有心理准备,然而还是气得又生生砸了几个博古架上的瓷器。
“好你个杜自明,欺人太甚!”他破口大骂,“以前见了孤,卑微得像条狗一样,没想现在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等孤以后登了基,第一个拿你个**开刀。孤要将杜家上下,不,祖宗十八代满门抄斩。”
“斩!斩!斩!”
骂骂咧咧好一阵子,陈修兰才冷静下来。
“宫外的情形呢?”他问。
“孤的外祖父、刑部尚书、吏部尚书还有中央军团冯浩瀚以及那些一向拥护孤的将军府,他们都在做什么?”
“这……”
小厮连着后退了几步,脸色更是几乎要哭了出来。
“殿下恕罪,小的已经想尽一切办法,然而外面的禁军守得太严,而且个个守口如瓶。”
“……宫外的情形,小的真的打听不到。”
陈修兰一听,彻底崩溃。
他随手抓起东西,就狠狠往小厮身上砸了过去。
“这不行那也不行,要你何用?”
“**吧!”
不大一会儿,小厮的惨叫和重物坠地声又一次激烈地响了起来。
相对于陈修兰,前太子妃孙姣的处境要好上一些。
虽然同样被禁军重重盯防,但她至少还可以带着年幼的孩子到花园转转。
“娘娘。”
这时,所剩不多的侍女匆匆走过来向她行礼。
孙姣点了点头,“你回来了。太子……”
提到丈夫的名字,她摇了摇头,换了个称谓。
“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小待女迟疑了一下,见主子的神色还算平静才说下去。
“回娘娘,守门有个禁军和奴婢有点拐着弯的交情。据他说连日来太子……爷一直被禁足,连寢宫门都不能出,否则性命不保。”
“至于现在,爷好像一直在砸东西。不过那禁军也没有亲眼看见,是靠近时远远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