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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布满石灰的黑色皮衣,黑色独眼在闪烁着如同服用致幻剂后的闪光。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废弃大楼,站在大楼旁边那个空空如也**桶旁。那些瘾君子什么都没有,更别说生活**了,他们想方设法用身边的一切去换成**,甚至就连同住一栋大楼里的那些瘾君子的尿液——毒瘾发作之后的人就如同动物,尼克·弗瑞不止一次看到过这种景象。在他小时候长大的街区,**、**、**、LSD、**和大嘛是盘旋在每个人头顶的诅咒,伴随着反战文化、嬉皮士和生活**到处流窜——有的美国人会把把美国人抽**的习惯归咎于华人,把**泛滥归咎于黑人,把大嘛泛滥归咎于墨西哥人,但尼克·弗瑞从小时候就知道,成瘾性药物与种族无关,这是纯粹的个人意志问题。
所以他才会努力爬出那片街区,参加越战,成为特工。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摆脱了美国黑人最常见的命运——**死在街头,或者是被警察击毙。
“我敢说,神盾局做的事让世界更加美好。但我们没法照顾到每个人,也没法彻底清剿**,那不属于神盾局的管辖范围。”他大声说道,“我站在这个无论是卫星还是监控探头都无法发现的地方,你就不愿意走出阴影和我说话吗?”
“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不用再为自己找借口了。没有了**,神盾局的预算就会被削减。就像CIA的黑色预算,不是吗?”萨洛蒙缓缓走出阴影,忍受满地排泄物与呕吐物的恶臭。他小心翼翼地踮脚走过反复使用的注射器和污垢,冲着站在月光下的尼克·弗瑞挑起眉毛,“那栋楼里的人可是为你建造航母贡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你难道不应该感谢他们吗?”
“我说过了,我过去对九头蛇完全不知情。”
“好了好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听这个的。”萨洛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想要知道你把绿皮外星人藏到哪里去了。”他说,“据我所知,斯库鲁人并没有找到新家园。所以它们肯定还在地球上繁衍……斯库鲁人在哪里,尼克·弗瑞?”
“你完全不肯相信外星人吗?”尼克·弗瑞用独眼紧盯着秘法师,“即便他们抱有善意。那阿斯加德人呢,我怎么不见你对索尔举起长剑?”
“没办法,法律上我们是阿斯加德的藩属国。至少现在地球不用缴税这点还是尊者争取来的。而且我举过剑了,只是你没有看到,在维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