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老师为我更改的名字,意为被膏立者潘德拉贡的和平统御,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我知道你想笑,不过我不介意。”秘法师达成黑色的出租车来到贝克街,他按响门铃之后立刻遭遇的哈德逊太太的热情欢迎,在往肚子里塞了六块刚刚出炉的饼干和一杯热茶之后他才得以踏上通往夏洛克·福尔摩斯房间的楼梯。面对坐在软椅上的秘法师,夏洛克·福尔摩斯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仅是因为上一次萨洛蒙耍了他,更是因为他离开贝克街的时候没有清理脏兮兮的脚印,福尔摩斯和华生花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将他那沾满血和泥的战靴印记清理干净,要不然哈德逊太太起床之后看到那副景象保准心脏病发作。
“或许你忘记了,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谢谢你,华生,如果没有了你福尔摩斯可能连最基本的待客礼节都会忘记。”
“告诉他吧,夏洛克。”华生搓了搓手,拍了拍大腿坐在另一张软椅上,“或者我来说?”
夏洛克·福尔摩斯伸出手,示意华生负责解说和前情提要。
“是这样的,我们遇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案件。”华生舔了舔嘴唇,“诡异到夏洛克甚至开始思考起了魔法的可能性。”
>“我不相信魔法,在我看来你和你的卡玛泰姬只是拥有高科技的教团,说不定那些下水道里的怪物都是你的组织生产的基因变异实验品罢了。”福尔摩斯突然打断了华生的话,“障眼法,**诸如此类,就和过去的炼金术士一样。因此这只是一次咨询,而非帮助。”
“随你怎样想,福尔摩斯先生。我很欣赏以理性看待世界的人。”萨洛蒙赞许地点了点头,“上一次有事在身没能让你体验魔法,不过我相信听完华生先生的描述我们还有时间。请继续。”
被打乱的华生不知该怎么说好。“总之就是有一位罪犯……拥有爵位的罪犯死而复生了。”他说,“虽然这位罪犯被单独关押,但他还是在监狱中被磨尖的牙刷柄捅死,可在下葬之后的第三天他的坟墓却被刨开了,有目击证人看到罪犯穿着下葬的衣服离开了墓地。警方封锁了现场,情报部门也有参与,要不然现在各大报纸的头条都会是这个了。我们想知道……”
“有没有魔法参与?”萨洛蒙挑起眉毛,“据我所知,没有。我推测那位拥有爵位的罪犯之所以没能登上报纸、没有被媒体大肆宣扬,就是因为他所牵扯的案件与幼女有关,而且与爱泼斯坦,与英国王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