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括给换成新的,到时候苏家把解锁法子交给皇上予臣,如此兵部也无可奈何。即便是有意见,也无非是扯皮罢了。到时候,臣便耍耍赖皮,他们拿臣是没法子的。”
皇帝静默三息,忽而笑道:“就苏绶那半点泥都不想沾的德行,你把他拖进来,就不怕挨他咒么?”
镇国公也满不在乎地笑起来:“只要事能办成,咒就咒吧,大不了到时候臣赔点甚么给他让他消消气!”
……
苏绶锁着双眉站在院里樟树下,看见苏祈从院门前飞奔而过,便着人去把他给逮回来。
“你又上哪儿撒野去?才听宋先生夸你有些长进,这是又故态复萌了?”
苏绶把脸沉得黑黑的。
苏祈支吾:“我,我去大姐屋里。”
“去那儿做什么?”
苏祈愣了:“她是我姐啊。”
亲姐弟俩之间走动还要被质疑?
苏绶像是也被堵得语塞,半天没言语,末了才摆摆手,让他走了。
苏祈到绮玉苑,与廊下给兰花分盆的阿吉打了声招呼,而后就跃步进门,把个正在挂帘子的木槿吓了一跳。苏婼坐在榻上扭头,这刹那的工夫苏祈就到跟前来了:“您吩咐的事儿,幸不辱命,都替您办好了!”
苏婼睨他一眼,随后看向屋里人。木槿会意,把人都打发出去,而后自己守到门口。
苏婼道:“有屁快放!”
“好嘞!”苏祈便一**坐上面前椅子,说起来:“鲍嬷嬷这几日确实常去正院了。而且都是挑着父亲不在的时候去的。一去就被太太留着说话,很久才出来。如今她在正院下人跟前越来越有体面了。”
“她都对太太做些什么?”
“给太太做吃的,也陪着太太做吃的,太太很高兴。”
苏婼沉默。再问:“之前的事呢?”
“太太中毒之前一段时间,鲍嬷嬷确实在正院里出现得十分频繁,而且,她也上过街,虽然报备说是出去买针头线脑。”
“她跟刘河到底有没有过交集?”
“没查到啊。只查到她去过的针线铺子,别的地儿她也没去。”
苏婼静默无言。
苏祈问:“姐,鲍嬷嬷她,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