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余下的我自有分寸。”
苏缵满腹的迷惑,但苏绶已经在摆手让他走,还交代他:“方才祈哥儿讲的这些,不要外露。”
他也只能听了。
待苏缵走后,苏祈走向苏绶:“父亲方才为何不让儿子把常贺交代苏祯办事那段说出来?”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苏绶换上严肃脸,“你去常家,是你姐姐安排的?”
苏祈点头:“是我姐让我去的。她还让我仔细观察常家呢。”
“她为何让你观察常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事实证明,听她的没错,可不就让我逮着了苏祯与常贺的勾当。”
“那她,知不知道常贺要祯哥儿打听的是什么物事?”
“她不知道吧?她怎么会知道?常贺说得含含湖湖的,我也没听明白。”
苏绶听闻若有所思,随后也摆了摆手:“你也退下吧。”
苏祈听话地走了。
屋里一派安静,苏绶坐了会儿,然后打开暗格,又取出了那枚色泽暗沉的物件儿在手里摩挲。
暮色渐深,尚未点灯的屋子就像是包裹在一团巨大的阴云里,只有那枚金属制就的物件,在廊下挂起的灯笼光下泛出一点微弱的亮光。
“老爷,”吴综掌了两盏灯进来,“该用饭了。太太为您熬了汤,正传好了饭在房里等您呢。”
突来的光亮驱散了黑暗,阴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屋亮的瞬间,苏绶已经把那物件儿掩埋在手心里。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