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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鲜香,闻着确实不错。
然而阮梨清却没多大胃口,她淡声道:“我有手。”
拒绝的意思不言而喻,沈灼知趣的将碟子收回来。
他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后,才和阮梨清说道,“沈静恒自作孽,跑不了。”
阮梨清说,“他是你们沈家人,你要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
“阮境白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沈灼黑眸看着她,慢悠悠的说:“我记得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他如果真的再犯蠢,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阮梨清眉心微皱,“你在监视他?”
“一个曾经对沈氏造成过损害的人,就算我说我对他完全放心,你会信吗?”沈灼问的很自然,并没有一点被人看穿的窘迫。
阮梨清没说话。
实际上,对于听到沈灼这样的回答,她心里反而还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放着鱼肉的碟子又被推了回来,沈灼说:“尝尝。”
这次阮梨清没拒绝。
沈灼的消炎药一天两次,今天的结束了得等明天。
沈灼的问题伤在腿上,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又叮嘱了一次,近期最好别用力,好好静养着。
这就像给了沈灼底气似的。
他穿不惯医院里的病号服,也好在这里是私人医院,才没那么多规矩。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又有些麻烦,他腿上裹着纱布,确实不太方便。
阮梨清还没自觉到要这样矜矜业业的伺候他,还得是沈灼拿着自己的睡衣,眼尾上挑着暗示她:“帮个忙?”
阮梨清神色不变,“使唤人倒是使唤的顺嘴。”
不过她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帮了这个忙。
沈灼爱干净,纵然身上有伤没办法洗澡,还是要擦洗身子。
他肌肉的曲线很漂亮,阮梨清拿着湿毛巾擦拭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蓬勃的力量感。
在擦拭到胸口处的时候,她的小手指不经意划过了胸膛那片温热肌肤,沈灼的呼吸明显重了点,他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把,低着嗓音说:“注意分寸。”
阮梨清的手顿住,随即冷哼道,“该注意分寸的是谁,你现在真跟个发情的孔雀似的,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