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不是没长辈管他死活了,还得养弟弟和继妹未婚妻吗?这些日子,他真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玩命的操书啊,今天去书局交书统共也才得六百八十文钱。”
今天他故意在学院外堵赵继科,本来是想磨着赵继科订一陶罐不论什么菜的,反正赵继科自己带什么,帮他也带一份就是了。
然后他的目的,被赵继科的行为给震的稀碎。
听玄文澈顿了一下,并摇头叹气,沈妙雨不乐意了,“怎么?你是瞧不起人还是瞧不起六百八十文钱啊?”
玄文澈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想不通——他都这么难了,竟然还给他那继妹未婚妻买头绳买绢花买花布……”
说到这里,他夸张的撇嘴‘啧!’了一声,“你是不知道哟,买布的时候他本来都打算给他那继妹未婚妻买一块蓝棉布了,多扯一些,他弟弟也能一起做一身衣裳,结果怎么样,你知道吗?”x33
他对沈妙雨挑了挑下巴,一副你快问我怎么样,你快问我怎样的样子,沈妙雨沉了口气正要问,他自己却又抢答。
“都叫人家伙计算好账了,这时候一个大娘带着一个小姑娘来扯布,那小姑娘哭着闹着要一块桃红色的细棉布,那位叫赵继科的……”
玄文澈激动的提高了音量,“那个没了爹、自己要读书、还要养弟弟、养继妹未婚妻的家伙,他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人家俩娘母买了布走人,然后多花了五十文钱,给他那继妹未婚妻换了桃红色的细棉布,再又单给他弟弟扯了块蓝棉布!”
莫名其妙的玄文澈给自己说生气了,说到后面已经咬牙切齿,“听好哦,他给自家那两岁的弟弟,买的是蓝棉布,没有细字!”
沈妙雨表示这些她一点都不想听,最主要的是,“继妹就继妹,你说什么继妹未婚妻啊。”
“我哪里说错了吗?”玄文澈压根就没注意沈妙雨的脸色,或者看到了也当没看到,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本来既是他继妹,又是他未婚妻啊。”
砰!
沈妙雨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起来了,那边下棋的隐远和沈光中看过来,她心里一虚,又悻悻的坐下,小嘴撅的老高。
“小澈子,你说了这么多,想不通的到底是什么呢?”隐远摆下一颗棋子,顺嘴问玄文澈。
好歹他也是玄文澈的老师,为弟子解惑可以看心情,但了解弟子的想法,适时了解他的蠢以便有需要时嘲笑,必不可少。
“一般像赵继科这样的处境,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