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中看向赵继科,那天他竟然猜错了这小子的目的?
赵继科眼观鼻鼻观心。
“你不必看他……”赵宝桐轻轻扣了扣茶几,“他只是猜我可能会认识你,试图从我们的见面探寻一些什么,毕竟他也不是**。”
“什么意思?”沈光中终于皱了眉毛,“探寻?探寻什么?”
赵宝桐不答反问,“你不应该问我是谁吗?”
沈光中持续凝视着赵继科,“我更想知道你是谁?”
赵继科起身,朝沈光中执礼道,“苍阳县库岭镇乐吉村人赵继科,字默之,父死母不详,苍山学院学子,师从学院院长沈光中,有一异父异母的继妹亦是未婚妻,和一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你想探寻些什么?”沈光中问。
“不知。”赵继科摇头。
这是真话,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要探寻些什么。
他看向赵宝桐,沈光中也终于看了过去。
“沈义那老头将你保护的真好。”赵宝桐挑了挑眉,“你收赵继科为弟子,是看中他这个人?”
“你难道不是?”沈光中本来是想提醒赵宝桐,你嘴里的老头,是我们家老爷子。
赵宝桐摇头,“不全是。”
沈光中:“……!”
赵继科:“……!”
“师父……”赵继科无奈的看着赵宝桐。
您老人家可真够直接的,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心能听到一点不样的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正好。”赵宝桐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只说一句,赵继科是你的弟子,是苍山学院的学子,却不是你们能利用的工具,别把他卷进一些无谓的事端中去。”
闻名,沈光中终于变了脸色,虽然忍下了不发作,但他到底咬了牙说话,“赵先生多虑了,老夫只是一个臭教书匠。”
“呵。”赵宝桐嗤笑一声,见他们的茶杯都见底了,便执壶斟茶,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飘飘的问,“是吗?沈、枢、密、使!”
空气突然安静……呃,近乎凝结。
赵继科持续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
大乾国有名的大学儒之一,苍山学院的院长,竟然是掌管军国政要的枢密院的枢密使?!而自己则成了枢密使的弟子。
不对!
“师父,当朝枢密使为常在石,老师怎么会是枢密使?”赵继科一不小心没忍住,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