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赐福楼开业日。
大红绸布遮盖着牌匾,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街道上放响,汴京城的百姓们都围在楼下观看。
“吉时已到,掀红绸!”
老掌柜高声唱道。
苏洛和朱钥苓一边一个扯住红绳,遮盖着牌匾的红绸被扯了下来,牌匾上三个蓝底金字映入众人眼中。
“赐福楼。”
“赐福楼免除看诊费,药材价格也按照新发布的价格出售,以后不仅仅是赐福楼价格合理公道,其他的药铺也会统一价格。”
苏洛将价格表粘贴在门口。
常见伤寒药五十文钱,跌打药二十文,驱虫药三十文……
“这价格太低了!”
“以前最少也是一两银子起步。”
“我上回腿受伤去邹家药铺只开了一些跌打药就足足花了二十两,足足一年的积蓄就没了!按照赐福楼开出的价格,岂不是一顿饭就将药给买到了?”
“骗人的吧。”
“不会真的这么低价吧!”
“说不定是药有问题。”周围的百姓们开始议论起来,因为苏洛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了。
其实给出这个价格,除去成本也能赚到四成,因为药材收购来的价格并不高,加上一小包药也用不了多少药材,所以其实并不需要多少开销。
只是以前邹家主不顾人死活,囤积药材并将价格抬高,让普通人用不起罢了。
“说起来好听,做起来可就难咯。”
围观的百姓中,说风凉话。
“可不是吗,影响人发财,谁能愿意呢。”
“此话怎讲?”有不知情的百姓问道。
这一看便是富贵少爷的男子一扬折扇解释道:
“药铺一直都是暴利,出诊费高,药价贵,普通百姓很难看得上病,就别提平民和农户了,他们只能找当地的赤脚医生,赤脚医生的医术参差不齐,甚至大多都是骗子,药死人是常事。
虽然知晓药铺里的药很齐全,大夫也有资历,但是普通人压根不敢来药铺看病,因为只问诊费就能要了他们毕生的积蓄。久而久之,药铺就变成了专供富贵人家的地方。
赐福楼不收问诊费,又压低药价,不是要砸了那群人发财的饭碗吗,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这段时间,汴京城里头要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吗,估计这几个月都会非常热闹,大家拭目以待,到时候看看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