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着说道:“这等大事,孩儿哪里敢忘记?只是上船之时,咱们将火把放在底舱,结果船底破损,海水涌了进来,将火把尽数浸湿,压根无法点燃。情势太过紧急,孩儿实在没有法子,只好违背爹爹之命,只用灯笼来传递消息。”m.bīQikμ.ИěΤ
费信说到这里,略停了停,这才接着说道:“孩儿知道只点亮灯笼,不点燃火把,违拗了爹爹的吩咐。只是事情紧急,孩儿只好从权。爹爹看到只升起灯笼,却并没有点燃火把,必定能够猜到孩儿坐镇的这只大船上生了变故,一定会亲自前来查看。是以孩儿拼着受爹爹的责骂,也要点起灯笼,向爹爹报信。”
费良听费信说完之后,怒意稍减,沉吟了片刻,转身对丁观说道:“丁大爷,是在下想得左了,原来真是大船受损,并非是扶桑人叛乱。在下这就过去帮着犬子修补底舱,方才得罪之处,还请丁大爷原谅则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