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在下不敢再、再……”
丁观话还没有说完,慕容丹砚抢着说道:“厉大哥不许咱们杀掉这个小杂……这个小贼,咱们自然不能杀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咱们虽然不杀他,但也不能让这个小贼舒舒服服地住在咱们的大船上。”
慕容丹砚说到这里,看了丁观一眼,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丝冷笑,这才接着说道:“我已经将小贼打昏了过去,将他塞在我的床下。劳烦丁先生找几个人来,将小贼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将他关在舱底,不须给他送水送饭,等咱们到了扶桑国的码头之后,若是他没有渴死饿死,可见此人命硬,轻易不会去见阎王,不妨将他赶到岸上,由他自生自灭好了。”
丁观没有想到慕容丹砚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中惊愕之极,一时之间不晓得如何回答才好。慕容丹砚见丁观目瞪口呆的模样,接着说道:“怎么,丁先生以为我在说笑吗?”
丁观一心求财,担心那名扶桑少年坏了他的好事,是以一心想要将扶桑少年弄死,只是碍着厉秋风不许他杀人,慕容丹砚又对少年甚好,这才没敢下手。此时听慕容丹砚如此一说,丁观心中一凛,暗想这个臭丫头如此说话,与先前全然不同,难道她故意正话反说,打算试探老子不成?只是丁观偷**视慕容丹砚的模样,不像是在讥讽自己,这才相信她说的不是假话,心中越发惊慌。待到慕容丹砚说完之后,丁观急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在下不敢,在下不敢。既然穆姑娘吩咐下来,在下立即找人去将小贼绑了,再丢到舱底。若是大船到了扶桑国码头他还不死,算这个小贼命
HTtρs://Μ.Ъīqiκυ.ΠEt大。不过他若是渴死饿死,怨不得咱们,只怪他前世不修。”
厉秋风冷眼旁观,见慕容丹砚和丁观都打算置少年于死地,心中虽然不忍,不过转念一想,丁观先前说过,最多再有两天两夜,大船便可以驶入扶桑国码头。扶桑少年被关在舱底不吃不渴,虽说要吃一些苦头,在两日之内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此人调戏慕容姑娘,咱们不杀他打他,对他已然不薄,让他吃一些苦头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念及此处,厉秋风并未出言阻止慕容丹砚和丁观,任由两人商议如何惩戒扶桑少年。
慕容丹砚知道丁观阴险狡诈,论起折磨人的手段,必定远在自己之上。对付扶桑少年之事,尽可以交给丁观处置,如此一来,扶桑少年要吃许多苦头,甚至丢掉性命,而这些事情都是丁观干的,厉大哥不会怪罪于我。这真是一条一石两鸟的妙计。念及此处,慕容丹砚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