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下起了鄙夷之心,这可冤枉在下了。须知这些亡命之人,当年手握权柄之时,无一不是残暴凶悍之徒,不晓得做了多少坏事,杀死了多少百姓,侮辱了多少女子。在下屠了庄子,乃是为百姓除害,并非有意作恶。”
厉秋风听叶逢春说完之后,一时之间并未说话。慕容丹砚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那也不见得罢?许多人被**污吏逼迫,不得不逃入深山藏匿,若是这位山庄庄主也是这等人物,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杀掉,连同庄内的百姓也一并屠杀,岂不是故意作恶?”
叶逢春连连点头称是,口中说道:“穆姑娘说得不错。若是在咱们中土,确实有许多善人受了恶贼的逼迫,不得不逃入山中躲避。可是扶桑国与中土不同,逃入山中藏匿的绝非善类,不是大奸大恶的**污吏,便是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绝对不是寻常百姓。”
慕容丹砚越听越怒,正要出言责备,厉秋风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转头对叶逢春说道:“即便那位庄主确是一个恶棍,不过要将庄子屠了,杀戮太重,只怕有伤阴德,祸及子孙。若是咱们进入庄子,只须问清楚道路便可,不可任意杀戮,就算那位庄主要坑害咱们,咱们岂能束手待毙?他要害人,也要问问咱们答不答应。”
叶逢春听厉秋风如此一说,急忙陪着笑脸说道:“厉大爷说得极是,在下佩服。只要那个家伙不想着坑害咱们,咱们自然不会对他不利。厉大爷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他若是想要坑害咱们,纯属自寻死路!”
众人吃过饭后,又闲聊了几句,这才回到各自的油布棚中歇息。慕容丹砚裹着毛毡,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小声说道:“厉大哥,我看姓叶的居心叵测,不怀好意。他要杀光山庄里的人,明面上是要为民除害,其实是垂涎庄子里的金银财宝,打定了主意要杀人抢劫,大发横财。咱们看到这个家伙作恶,岂能坐视不理?”
厉秋风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思忖了片刻,这才小声说道:“听那四个家伙说话,他们居住的山庄规模着实不小,若是寻常人等,压根无法在深山之中建起山庄。天下巨富之人,十有八九不是善类,叶逢春说这位庄主罪大恶极,多半没有冤枉他。须知叶逢春在扶桑国居住了十几年,对扶桑国的情形极为熟悉,而且他将咱们当作锦衣卫,轻易不敢欺瞒咱们,是以此人说话,多半不是故意诓骗咱们。”wwω.ЪiqíΚù.ИěT
厉秋风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不过就算这位庄主不是好人,咱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