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听出来他是在叫她的名字了。
她看向他。
“你家保姆呢?”
印象里的副会长,是他人生里见过的最为娇气的女人。吃饭要精细,很挑,听说家里准备了十几个不同菜系的厨师候着,按照她的心情轮流给她做饭。
每个奢侈品牌每次一上新,都是成车成箱地往她家里送。
他都曾心想,如果不是家底子够硬,又有几个男人能养得她呢?
“保姆?”她手支着下巴,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等到他觉得有希望了的时候,她又摇摇头,“不知道。”x33
“……”
她那么的娇气,边纪琛真不知道,她没了保姆,她一个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真的不会饿死吗。
她是修仙了吗?每天就靠空气和露水度日吗?
耐心地等她喝完后,她人又缩回了沙发上,好像就赖在这里不可了。
边纪琛放下杯子,皱着眉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如此杂乱的环境,多看一眼都仿佛是在刺激着他的神经挑战着他的底线。
没忍住,他弯下腰,黑着脸收拾了一下。
可这是个大平层,他单是收拾了个客厅,就已经很累了。
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八点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她的身上。
走之前,看见她一个人缩在那,他找到了放在客厅里的一条薄毛毯。
轻轻地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边纪琛弯着腰,冷漠的眼打量着她。
没了他收拾东西的窸窣声音,客厅里又恢复了让人心慌的宁静。
本以为,喝的是鸡尾酒,她可能很快就会清醒了。
但是没有,她脸蛋还在泌着暧昧的粉色,眼角带了点余红。
虽然意识很模糊,但她也好像意识到他现在就要走了,从沙发上伸出了一只雪白又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裤子的时候,也觉得她没施什么力气,他仿佛可以轻轻松松地就拂开。
她脑袋动了动,翻过了个身,那双充满湿漉漉雾气的眼,就这样隔着雾,凝凝地看他。
好安静,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唯有的是自己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跳声,很吵,震耳欲聋,吵到他都怕别人听到。
像脑袋缺氧,供血不足,他连思考都不知道是什么。
一时的意乱如麻,做事是不经大脑的。
他只记得,他将双手撑在沙发上,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