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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等沈修仪放下了筷子,其他人方才敢放下手中碗。这顿饭沈归晚吃的实在压抑,菜色也不如沈夫人做的好,沈归晚打定主意。以后有沈修仪在的什么家宴,她一定要想办法推脱了,毕竟多来几次,吃的她胃病都要犯了。
只见这里沈归晚放下了筷子,正要溜走,却被沈修仪叫住了。
只见沈修仪沉着一张脸,望着沈归晚问道:“听说,你前几天在春朝园里招惹了不少口舌是非?”
沈归晚一听沈修仪的语气不对,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沈繁漪,只见后者对她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她的动作虽然微小,但沈修仪眼神如鹰隼般犀利,道:“你别看你姐姐,我在问你话?”
沈归晚心中冷笑,收回落在沈繁漪身上的目光,回道:“女儿当日在春朝园中,只是与几个世家小姐们谈论下诗文,又在席上敬了长辈几杯酒而已,并未曾多说什么。”
当然,那些人喝醉了可不是她欺负人,完全是那些人酒量不好!
至于红袖坊刺客的事,更不是她主动说的,是秦山那个蠢货自己主动的将歌坊女子带来,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外人,刺史府与扬州教坊那里关系密切,萧霁遇刺可能与你们这些世家有关么。
沈修仪昨夜已经领教过了沈归晚的伶牙俐齿,此时也不欲多言,只是再度沉声问:“那你与雪衣侯又是怎么回事?”
沈归晚更理直气壮了:“女儿与雪衣侯不过只有数面之缘,恰好救了他,他只是我的病人。”
当然,这是沈归晚自己认为的,但她那身契就捏在萧霁
的手中呢。
“牙尖嘴利。”
讲道理,我说实话你却骂我牙尖嘴利,我还没说你物流取闹呢!
沈归晚气的眉心直跳,若非是担心沈夫人在夹在中间为难,她早就反唇相讥。
但考虑到沈夫人的感受,还是隐忍了下来。
沈修仪生性严肃古板,原本昨晚瞧见沈归晚第一映像不好,再加上他回来之后,打听到的由沈繁漪命人散布出去,添油加醋的那些流言,越发只觉得这沈家迎回了个惹祸的,心下微沉。
片刻之后,沈归晚只听沈修仪那冠冕堂皇理由道:“以后不许再与雪衣侯接触,免得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沈家,说我们沈家养出的女儿,只会向权贵存着攀龙附凤之心。”
哦豁,今天她算是长见识了。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四大世家与雪衣侯恩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