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求庄大小姐开恩!”
看看再这样胶着下去,徐氏真的有可能窒息而死,庄子萱抬手飞出一枚银针,正刺入她的穴位。
徐氏登时直挺挺的不动了,仍然保持着双手扯着白绫的姿势。
庄子湘和一众仆人连忙一哄而上,将人从房梁上摘下来,忙不迭的顺气喂水,舞了好一阵子半刻之后,徐姨娘才缓过了气。
她转醒过来第一句。
“你,庄子萱这个**人,竟然谋害我!”
瞧瞧,狗改不了**,这刚捡回一条命就想着打击报复。
庄子萱冷笑一声。
“谋害?笑话,要了你的命,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徐氏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她脸色青白难看,恶狠狠的看着庄子萱,指着周围的一众仆人道。
“他们都看见了,你踢翻了凳子,明摆着是要害我的性命。”
她扶着庄子湘的手踉跄起身,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
“蓄意谋害主母,我,我要去告官!我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
庄子湘嘴唇抖了抖,从肩膀上回过头来看着庄子萱,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
“母亲,难道我们真的还要和官府打交道?”
当家主母要去向衙门告嫡女谋杀,这事情可就大了,底下一众仆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个主意,一个年纪较大的婆子试探着开口。
“夫人,要不还是等到老爷回来再定夺吧……”
徐氏白眼一翻。
“怕什么,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
“哎,夫人这——”
“说得好!”
庄子萱语气带笑,她的声音不大,但却令徐氏的脚步一顿。
“既然姨娘今日提到了王法,那我便与你论一论王法,姨娘素日不读书,可是女则里的‘七出’之罪总还有些印象吧。”
徐氏手插在腰上,眼睛横了横。
“七出?你什么意思?”
庄子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妇人悍妒,多口舌,有恶疾,无子,有了这些罪名哪一条都可以休妻,徐姨娘觍颜当这主母,我要是你,早就卷着铺盖回家去了。”
“你说什么?我多口舌,我悍妒?那也没有你这个杀人犯更可恶!”
徐氏气急败坏,撂开了庄子湘的手,要和庄子萱正面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