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其意,皱眉问道。
“你这样拼命,是为赵国,还是为公主?”
“是为知己。”
赵太子微微一笑,这话正落在庄子萱的耳朵里。
柴巍上下打量着这个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人,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既不信天命,那就请公子,勉力为之吧。”
擂台上一众就绪,抓阄分组不亦乐乎,刀枪剑戟各显神通,拳脚相加不计其数,在拖下去好几个伤残昏聩之人后,终于轮到了赵太子。
他的对手是一个番邦的土番首领,五大三粗,面容黝黑,用一柄圆月弯刀。
在赵元稷下场之前,已经斗败了两三个人。
庄子萱看向金纱帘后隐隐绰绰的乌眼鸡皇帝,似乎可以窥见他阴惨的笑容。
这种安排定然是他的手笔,他生怕赵太子死不成,特意找来了如此强劲的对手。
若是换做平常人,与一个肺痨病人同台竞技,多少手下会留些情面,可是眼前这人出身蛮夷,和他是讲不通什么道理的。
土番首领并不行礼,张牙舞爪向赵太子扑去,后者拔剑相迎,两个人斗在一处。
赵元稷虽然身体羸弱,但胜在灵巧,数次都将那土番的攻击躲开了。
土番见硬上不行,就地一滚,使出他前面斗倒旁人所用的杀手锏,直取他的双脚。
赵元稷长剑点地,飞身而起,观众席上一片喝彩之声。
庄子萱在上面仔细观瞧,她虽不懂武艺,却也些许识得些拳脚,只觉得这赵太子的武功比敖霄还是差的甚远,很多招式看似华丽实则无用,只是表演性质的而已。
果不其然,三招两式后,赵太子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土番抓住机会,弯刀寒刃直逼他的面门而来。
围观者一阵惊呼之声,许多女眷甚至捂上了脸。
一阵死寂之后,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土番的胸口流出汩汩鲜血,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