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背后,除了陈环,空无一人。
“冠军侯深夜带兵前来,我就算想要持刀自卫,也情有可原吧。”M.
敖霄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叹了口气将刀掷在地上。
“两国正在和谈,姑娘却要对大梁皇子不利,就不怕再起兵戈使生灵涂炭么?”
“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受不起,比起在我这浪费时间,侯爷还不如去小庄大夫那里混个脸熟,去早了有口茶喝,若是去晚了——”
提到庄子萱,敖霄的手按上了佩刀,眼神中杀意凛然。
“你这是在威胁本侯?”
屋内两人剑拔弩张对峙,被门外一阵嘈杂的响声打破。
“哎呀!哪来的这么多猫儿啊!这里可没有残羹冷饭给它们,快赶走!”
王妈**声音从外面传来,夹杂着猫叫和人声,好不混乱,她今日算是犯了太岁,先是被人在馄饨摊上好生羞辱,现在又被冠军侯搅了生意,此时正在气头上,要那这些猫出气。
“年节日子,我们连半碗多余的饭都没有,哪里有闲的供养这些讨命的畜生?真是晦气!”
都知道她是借故奚落,众人只管看着她拿竹竿骂骂咧咧去赶猫。
咚!
一声闷响,随后是划破天际的哀嚎声。
敖霄在楼上听得真切,连忙推窗去看,只见一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老鸨子的身上,闭着眼睛不知死活,细看眉眼,竟是柴恢!
底下压着的那个倒是一声接一声嚎叫的凄惨无比。
“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一群颜色各样大小各异的猫围绕在两个人周围,不停地打滚嬉闹。
底下的士兵想要搭救柴恢,却被各色的猫抱住了腿脚,哭笑不得,抬头看着敖霄。
“禀告侯爷,公子身上无外伤!可这妇人怕是要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看样子好歹保下一条性命,敖霄暗暗松了口气,正要开口吩咐人,旁边陈环的声音响起。
“都说了,问狸奴,偏不信我的话,侯爷要找的,就是这个登徒子吧。”
红衣舞娘面无惧色,一脸讥刺的笑容,好像眼前的闹剧同自己毫无一相关。
她伸手扯过了一件披风搭在肩头,懒懒道。
“这人自己失足跌下去,难不成侯爷也要将我抓回去审?”
敖霄沉下脸来,却没有发作的意思。
“我不会,因为本侯清楚,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