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姬无敌身上，就像木锤打铁一样，除了叮当作响，毫无伤害可言。

“呼呼~”

打了十多分钟，崇祯累了，也有点挂不住脸。

可还没等他开口，姬无敌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陛下饶命啊，疼死我了……”

“起来吧。”

崇祯笑了，倒不是他幼稚，而是姬无敌乐意陪着他演这一出戏。

面子是次要的，心意才最实在。

“汉王之死，真不是你主导的？”

崇祯气消了。

其实。

崇祯一开始，就没怀疑姬无敌。

因为汉王活着，对姬无敌才更有利。

“臣刚回京。”

姬无敌还是这一句话，拍着身上的泥走过来：“不瞒陛下说，我惦记汉王妃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死一失踪，以陛下对臣的了解，会做这赔本买卖嘛。”

“不好说，若你对汉王妃动了真情……”

“不可能，臣就是看她不错，想玩玩……”

“放肆！”

毕竟是皇家媳妇，哪怕是事实，崇祯也不允许有人，直白的说出来：“你真是翅膀硬了，不仅敢和朕动手，就连皇家女眷也肆意羞辱。”

“臣还是从前姬无敌，但陛下已经不是从前的陛下了。”

姬无敌很委屈，不管崇祯多么嫌弃，依然唠叨着：“臣心里苦，自率军入宋，每一战武王卫身先士卒，就怕陛下误会，说臣有二心，故意坑杀朝中将士……”

“陛下啊，出征半年来，臣的府兵伤亡人数，足足是……”

“甭说了。”

崇祯听不下去了。

因为姬无敌说的事实上。

此番攻入宋地，吴三桂几人纯属躺着混军功。

“陛下还是不信我嘛？”

“朕知道你委屈，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崇祯深吸一口气，目光略带复杂的看向姬无敌：“朕有时在想，你我君臣，若能相互信任不再猜疑，这天下能否随便取之。”

“应该会吧。”

姬无敌也不演戏了，因为他看出来，崇祯有后悔的意思了。

当然。

仅仅是后悔，崇祯并不会因此，对自己手软半分。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崇祯长叹一声，收起复杂思绪：“汉王的尸体，移交礼部厚葬吧。”

“那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