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益!”
突然一声暴呵,打断钱谦益的得意。
循声望去。
就见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男子,领着西厂幡子朝他们围过来。
“西厂鹰犬!”
“他们……”
“诸位莫慌,有老夫在,这帮**不敢放肆。”
钱谦益端起来了。
目的也简单,若是他能喝退西厂鹰犬,在朝堂声望地位,必定超过周廷儒。
“内阁首辅,老夫来了。”
钱谦益越想越得意,捋着山羊胡子,抬头挺胸的上前一步:“老夫在此,尔等在皇城内大呼小叫,就不怕老夫参……”
“若还有命活,随便参。”
大档头双眼一冷,猛地一拳掏在钱谦益的肚子上。
“噗~”
“咘~”
这一拳很重,钱谦益不仅被打口喷酸水,还夹不住放了一个屁响屁。
丢大脸了。
“该死!”
“尔等竟敢……”
“绑了带走。”
大档头抬腿一脚,重重踹在钱谦益的追上:“西厂办案,诸位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呃~”
意见?
都被吓懵了,就算有意见,也没人敢说。
“钱谦益勾结建奴,贩卖边军情报,走私茶盐铁矿,尔等与他聚在一起,可是也有参与?”
“啊?”
大档头的话语一落,众人吓得连连摆手:“别瞎说,老夫就是散朝了路过,钱谦益是谁,完全不熟悉……”
“不熟,不熟。”
“钱谦益?老夫印象里,他是地方知府……嗯……太久了,记不清了。”
“还有钱谦益这个人啊,老夫真是一次听说。”
“……”
很现实。
刚才还狂吹钱谦益的人,全都翻脸不认人了。
罪名太大。
无论是事实,还是诬陷,众人心里都很明白,钱谦益完蛋了。
这下。
众人猛然反应过来,难怪今日朝堂上,周廷儒一言不发。
“带走。”
西厂幡子走了。
还是一阵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同的是。
多了一个嗷嚎的钱谦益。
“诸位?”
“钱谦益栽了,这或许,是陛下震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