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队伍伴随着唢呐和哭嚎,缓慢前行。
见此情形,张晓琴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
看到陆励勤和白玉不好过,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汽水一样,异常畅快。
于伟小心翼翼地用手扶着张晓琴:“咱们回去吧,送葬晦气,小心影响到自己。”
张晓琴闻言,又看了一眼前方的送葬队伍,噙着笑挺着孕肚离开。
陆励勤和白玉过得不好,她就觉得开心。
晚上,陆大山两兄弟都在大院住下。
梁芹给丈夫打了一盆热水泡脚。
“大山,那个镯子错不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老太太之前的那个宝贝镯子!”
梁芹坐在一旁,看着男人泡脚,给他递毛巾。
顺带着说起白天看到的事儿。
陆大山结果毛巾擦脚,瞥了她一眼:“那你也不能上手就想直接把人镯子给薅下来!”
回想今天梁芹的行为,陆大山训斥她。
梁芹听到这话微微撇嘴,不以为然。
“咱俩明天就要回去了,现在不说,以后更不用拿了。”
陆大山擦干脚,盘起腿将毛巾扔到水盆,溅起水花。
他眯起眼睛,呵呵一笑:“说服娘跟我们回去,让她亲自去要回镯子不就行了?”
这个手镯是传家宝,理应给大房。
梁芹凑到当家的身边悄声询问:“咱儿子可就等着这个手镯当聘礼了,可得抓紧了!”
陆大山成竹在胸,躺下钻进被窝。
走了一天,十分疲惫,闭上眼睛已有睡意。
他嘟囔一句:“放心吧”
话没说完,鼾声响起。
梁芹倒了水,也爬**歇息。
深夜,大伙儿都入睡了。
躺在炕上的陆励进发泄般折腾着媳妇儿到半夜,终于停歇下来。
田月娥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安慰丈夫:“励进,咱们再想想法子,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能够进汽车队。”
陆励进想起老三的做法,心生恨意:“我举报的事情不仅是村子,现在连县委那边都知道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当职工!”
他想到今天受的屈辱,眼神闪烁。
田月娥无奈叹气:“你别想那么多,到时候我再问问我哥还有什么路子能当职工。”
听到这句话,陆励进大喜,搂住媳妇儿吧唧亲了一口。
“媳妇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