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很轻,腰又细,沈墨一只手就能把她圈在怀里。
安辞双脚离地,在空中扑棱着,“沈墨,你干嘛,放我下来。”
沈墨把她放到床边坐着,双手撑在她身侧,弯腰和她对视着,“聊聊。”
安辞回避他的目光,撇过脸,“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沈墨看着她,眼神里染上几分调侃的意味,“昨晚你让我侍寝,可不是这种态度。”
安辞愣住,随后睁大了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别败坏我名声。”
虽然名声那玩意她也败得差不多了。
她推开他,一本正经地道,“侍什么寝,这是一个祖国花朵能说的话吗?”
沈墨失笑,站直了身子,语速缓缓,“你昨晚干的事,可都不是一个祖国花朵该干的事。”
安辞僵住,“……”
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但悲催的是,她啥都想不起来了。
断片断得很彻底。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斜了沈墨一眼,试探地问,“我昨晚做什么了?”
沈墨语调懒懒,“你昨晚拉着我不放,说你想我了。”
安辞眉头狠狠一跳,顿时就炸毛了,“你特么放屁,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沈墨淡定地看着她,“你要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也没关系。”
安辞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世界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不好他大爷。
安辞恶狠狠地横了沈墨一眼,“我听你扯淡。”
说完,她环视一圈,看到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疾步走了过去。
安辞拿起手机,给大力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她。
刚按下发送,沈墨就走到她面前,“先去梳洗,等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安辞毫不犹豫地拒绝,转身找到鞋子穿上。
沈墨看着她头顶上的发旋儿,突然有点想念昨晚醉酒的她了,又乖又听话。
穿好鞋子,安辞一刻都不带停留地离开,连声再见也不说,背影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墨眼尖地看到她泛红的耳根,低低笑了出声。
看着挺凶,居然还会害羞。
……
安辞回到庄园,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凑巧的是,一进门就遇到了红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