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

明月眼睛一亮，“姑**意思是，二姑娘不能如期交货，又不愿意放弃这么多订单，自然会派人出来寻找货源，到时候，咱们再高价转卖给她。”

“孺子可教。”

姜沉鱼点点头，“到时候，请陆先生去谈，没有高出市价三倍的价格，不卖。之前下单，未退的，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的低价给他们。”

“诶，姑娘，奴婢这就去。”

说完，明月马不停蹄地又出门了，姜沉鱼卸了劲儿，身子一晃差点晕过去，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了镯子，转头一看秋月竟望着自己发呆。

“秋月，秋月？”

“昂！”

秋月回过神来，面色仓惶，写满了心事，姜沉鱼摩挲了一下茶杯，拿起又放下，轻声道：“秋月，过来坐下说话。”

“是。”

坐在姜沉鱼的对面，不敢正眼看她，只是低着头，手上紧紧地攥着手帕，姜沉鱼抿了抿薄唇，叹了一口气，“秋月，我只知道你在想什么。”

“姑娘，奴婢什么都没有想。”

“我不是她。”

姜沉鱼深吸一口气，还是把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秋月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姜沉鱼，“姑娘就是姑娘，是秋月的姑娘呀！”

“……”

这丫头果然忠心，可是原主已经不知道了。

“你知道的，那天我醒来之前，她的身子都凉透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死而复生，都是借尸还魂罢了，我不是她，你早就看出来了。”姜沉鱼无奈地说，“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虽然我也叫姜沉鱼，但是我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如果你要去揭发我，我也不拦着，想走我给你准备一大笔银子，想嫁人，我派人去说媒……”

“姑娘，你不要我了吗？”

“我是怕你难过。”

姜沉鱼摇摇头，秋月陪在自己身边一直很尽心，哪怕知道她不是原主，也没有半句怨言，让她还以为自己演技太好，骗过了所有人。x33

“姑娘，不要赶我走，秋月想跟着你，你……你……是个好鬼，从来没有害过人，哪怕是彩月，也是……也放过她一马，奴婢不要嫁人，也不走。”

秋月扑簌簌地掉眼泪，姜沉鱼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确实有几分赌的心，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选，没想到她赌赢了。

“既然你愿意留下，那便留下吧！”

姜沉鱼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