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说我们要杀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拿着白绫和鸩酒,要以死谢罪呀!”姜沉鱼天真烂漫地冲他笑笑,“至于罪名嘛,当然是恶意造谣,意图诬陷太子。”
“奴,奴才不敢!!!”
“不敢?”
姜沉鱼挑眉,又把酒杯往他嘴边蹭了蹭,“说,是谁指使你假传圣旨,意图谋害太子和太子妃的?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就别怪我……”
“是……”
曹林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支飞镖就从窗户**进来,正中咽喉,他还没来得及呼救,人就已经没了,姜沉鱼吓得手一抖,鸩酒连同杯子一起掉在了地上。
“死了?”
“嗯。”
姜堰面无表情,松开了白绫,掏出白娟擦了擦姜沉鱼的手,然后丢在地上,“没事,不过是柳贵妃的一条狗罢了,死就死了。”
“原来是柳贵妃的人。”
“嗯。”
“但是他现在死在这里?那我们岂不是凶手?!”姜沉鱼担忧地说,本来两人身陷囹圄,已经欲加之罪了,现在还要多一条罪状。
“放心,三七会善后。”
“你确定?”
姜沉鱼心都提起来了,还是有些怀疑,换做旁的小太监还好,可这人是曹林,现在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怎么可能……
直到另一个曹林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总算是相信了,姜堰真的能搞得定,死一个真的,无所谓,这不还有一个假的嘛!
“这是?”
“属下二六,见过主母。”二六恭恭敬敬地朝着姜沉鱼行了一礼,顶着曹林的脸,用着曹林略显阴柔的声音,姜沉鱼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免礼,免礼。”
“去吧!”
“是,奴才告退。”
掸了一下浮沉,曹林便退下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姜沉鱼微微蹙眉,这就是皇宫吧,永远有没完没了的争斗和利用。
有些人丢了性命,却不知道为何会死,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身处其中,转头看看身边的人,好像也没有那么糟,就当是跟喜欢的人开启一场特殊的冒险。
如果输了,也不会后悔!
“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看呀!”姜沉鱼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姜堰心口一突,嗔了她一眼,“总是哄我。”
“哪里哄你了,我家阿淮就是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