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的男人是谁说要就能要的嘛，要得起嘛！姜堰活着是她的狗男人，死了是她的死男人……

“听说安罗国未出阁的女子都能豢养男宠？”姜沉鱼突然想起这茬，宁晚清点点头，“确实，早年我随父亲游历安罗国，听说过这个风俗，皇室尤甚，对此十分推崇。”

“哦~~~”

姜沉鱼舌尖扫过犬牙，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那……那位玲珑公主恐怕也不能免俗吧！既然如此，她的后宫中的美男子也应该有不少吧！”

“你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让她后院起个火而已。”姜沉鱼撇撇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小表情，“这次出访大周，恐怕也带了几个吧！”

“听狗皇帝说，随行者中有三位，同公主的关系非同一般。”宁晚清说。

“哦。”

姜沉鱼搓了搓手指，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盘算，暂且将这件事放在一边，“你放心，我会多加小心的，身边还有明月保护，不会有事的。”

“嗯，千万小心。”

宁晚清勉强放下心来，姜沉鱼帮助自己良多，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见她失神，姜沉鱼抿了抿唇角，叹了一口气，这哪里还有宠妃的娇媚样儿，每日扮作自己不喜欢的模样，待在自己仇人的身边……

“晚清。”

“嗯？”

“秦朗传信于我，让我来问你一句，过得可好，可曾后悔？”姜沉鱼无奈地说，这些话无异于伤口上撒盐，却又不得不问，决定权在宁晚清的手里。

她不会以为你好的名义，隐瞒秦朗的来信，这便是辜负了晚清对自己的信任。

“呵呵！”

宁晚清哑然失笑，眼中满是苦楚，叹息道：“好与不好重要吗？后悔又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送狗皇帝去见阎王，让他一无所知痛苦的死去。”

“这……那你想见他吗？”

“相见不如不见。”

宁晚清调转视线，望向窗外的缇兰，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暗淡，指了指挂在树梢的鸟，“我就像它，除非笼子破了，否则出不去！”

姜沉鱼皱眉，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那便是鱼死网破，不由得于心不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还是那句话，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

宁晚清轻轻地摇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离开听雨轩，回到观澜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