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说了三个自己看好的人选,每一个姜堰都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名字,姜沉鱼不由得拧紧眉头,“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
“查过。”
“你中意他们?”姜沉鱼努嘴,既然中意也没见他要将这些人纳入自己麾下呀,更没有说收作门客,一个太子养几个门客算什么,很正常呀。
“人多眼杂,不能叫皇帝放心。”
“反正请柬是我找人偷偷递给他们的,既然他们能来,那就证明他们还未曾放弃自己,我觉得你可以先去聊聊,若是可以,便……先确定个意向也好。”
“……”
见姜沉鱼为自己谋划,姜堰心中满是暖意,只是这本是他自己的责任,却叫她为自己思虑良多,该是他的不对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酸什么!”
姜沉鱼剜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事呢,还有江南屯粮三万石,西南还尚有不足,可天灾连年,粮食本就紧缺,北边的被我拿去一些周济灾民了,可能还需要些日子才能收上来。”
“足够了。”
“嗯?”
若是当真有心要干大事,这么点粮食如何能够,姜沉鱼不免忧心忡忡,姜堰却拢了拢她的肩膀,“你当真你夫君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吗?”
“不都在我这里吗?”
姜沉鱼眯起了眼睛,露出危险地眼神打量着他,“难道,你交给我的,不是你全部的资产?莫不是你还背着我藏了私房钱,小金库?!!”
“额……”
姜堰语塞,要说有呢,少不得又惹她生一阵气,若说没有呢,自己确实还有些隐形资产没有上缴,“这……回头再同你细说,这里人多!”
“顾延亭!”
“……”
姜堰:……我是姜堰,顾延亭的锅跟我没关系。
还记得在外头,哪怕生气,姜沉鱼也没敢叫他姜堰,只得咬牙切齿地叫他现在的名字,忍着不好发作,双眸冒火瞪着眼前人。
可在外人瞧来,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在外头都不忘眉目传情,寸步不离。
“你看太子妃的眼神,火辣辣的,充满了爱意~~~”
“太子含情脉脉地回视!哇……”
“啧啧啧,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们一定没瞧见当日太子同太子妃大婚当天,两人并肩而立,皆是红衣似火,那场面……如今回忆起来,也都是慢慢地震撼!”
“太子妃母家没有兄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