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鲁青松的袖子,哭着质问道:
“我妈没针灸之前还好好的,针灸之后,怎么整个人看起来就要不行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鲁青松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抬手便想先把医针拔下,毁灭证据,叶飞见状赶忙制止:
“不可!这些针不能拔!让我先看看再说!”
鲁青松见叶飞接手,自己赶忙措辞推卸责任:
“你妈肯定还有别的什么病吧?否则不可能会这样!”
叶飞听了这话冷冷地扫他一眼:
“她是你的病人!她有什么病,你难道不知道吗?”
中年妇女也冲鲁青松吼道:
“我怎么知道!你才是医生啊!而且你不是刚刚才给我母亲号过脉吗?怎么倒过头来问我?”
鲁青松被中年妇女怼得哑口无言,神情十分难堪……
叶飞没理会他们,仔细检查了老妪的情况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落在老妪头上的四枚医针,最后指着脑户穴上的那枚医针道:
“果然是这一针有问题!”
“不可能!”
鲁青松怒斥道:
“这针法我从三岁就开始学了!每一针落在哪里,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认准!”
叶飞冷冷回道:
“我不管你从几岁开始学这针法,错了就是错了!”
“这一针力度不对!”
逆冲针的关键在于头上的四针,力度各有不同,极难精准把握!
“不可能!”
鲁青松还在为自己辩解:
“我的针灸术不可能有问题!肯定是这老妪还有别的病症!”
叶飞轻叹了口气:
“你简直冥顽不灵!脑户穴上施针,本就极难拿捏!你的针灸术未能融会贯通,力道拿捏不准也属常理之中,有什么不能承认?”
鲁青松瞪着叶飞,大怒着回怼道:
“你说得好像自己很懂逆冲针一样!”
“行!既然你这么会说!你来调整!”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只有嘴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