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履行承诺,那你可曾想过赎她之后呢?又准备如何安顿她?是纳她为妾还是做个奴婢丫鬟?
你眼下正是读书的关键时刻,弄个绝色女子回来在身边是想要做什么!?”
李秉听罢挺直了身体,蹙着眉反驳道:
“卿儿姑娘秀外慧中,怎可做我的妾室奴婢?母亲此言甚是不妥!”
“秀外慧中?”李夫人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是,那女子确实有几分与众不同,若是个良家女子,你想要也就要了,可她偏偏是**籍!
是个声名狼藉的妓子!你赎她?你的名声不要了?你的仕途也不要了?秉儿!你太让为娘失望了!”
李夫人的这些话听在李秉的耳中分外刺耳。
他合了合眼,脑海中满是青莘姑娘同自己讨论学问时侃侃而谈的一颦一笑,
从容自若,清雅不凡。
听着母亲言语中的轻蔑,他心中涌上一片无力之感。x33
李秉哀叹一声,语气悲凉:
“母亲,若是因为我的食言,卿儿姑娘落入火坑,儿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