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杜老板翘着二郎腿大声了叫个好字:“爽快!你们檀香山银行是做大生意的。”
“那位童总是吧,他刚已经说了我的金缕玉衣是无价之宝。”
“童总,你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我都没拿正眼瞧杜老板,漠然说:“金缕玉衣自然是。”
“不过我认为,杜老板的东西最多能质押五百万。”
此话一出,李逸宸眼瞳顿紧,徐宁露出一份愕然。
而杜老板则怔立当场继而拍案而起:“五百万?你开什么玩笑?你自己可是说的这是无价之宝。”
我漠然说:“我是说过金缕玉衣是无价之宝,但我没说你的金缕玉衣是开门货。”
这话的威力不亚于一发重炮落在小小的池塘里,掀起滔天巨浪。
李逸宸吃惊看着我:“假的?”
我轻声说:“也不算假。毕竟还是做了三年。”
李逸宸回头看着被屏风遮挡的木盒,面露惊惶:“可是,您都没上手?”
“我用玻璃看。”
这话直把李逸宸惊得目瞪口呆,惊惶加剧。
突然李逸宸疾步走回木盒,直接跪在地毯上,抄起放大镜再次检验金缕玉衣。
“假的!?”
“我的金缕玉衣是假的?”
“开什么玩笑?”
杜老板气得雪茄都掉在地上指着我痛骂:“你会不会看?你**什么眼力界?”
“这金缕玉衣在我家藏了七十年,我杜家三个叔伯祖把命都搭了进去,你敢说他是假的?”
“李先生,徐总,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
“你们竟然请了这种货色来当你们的鉴定师?”
“太丢人了吧。”
李逸宸忙着看金缕玉衣没空回应,徐宁则是一脸的平静淡然:“童先生,能不能请您说明具体理由?”
“我们檀香山银行刚入住神州,这是我们的第一单生意。我不想砸了我们银行的招牌。”
我神色淡漠指着桌上几个文玩盒清冷冷说:“这些都是真的。凑齐一套不容易。贷五百万合适。”
“那件金缕玉衣,人工做旧,花了三年。”
“技术还可以。如果徐总不介意,可以多批三十万,算是手工费!”
这话出来,李逸宸呆立当场,眼神尽是迷惘。
啵!
杜老板怒砸案几愤声大叫:“什么做旧。做什么旧